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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都市神医文的主任爸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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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两声, 时勋头也没抬继续写着手中的医学报告,嘴里还没来得及说请进,门就从外面拉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扒拉着门扶手, 脑袋从门外探进来一大半,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

听到声响, 时勋抬眸看过去, 来人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讪讪的笑了两声, 还嫌不够,风骚的对他眨了个眼。

嘶, 时勋抖了抖手臂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向着来人眉头一挑,“怎么, 有事。”

“大哥,瞧您说的,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敬爱的哥哥吗。”

来的人正是时勋的弟弟,泌尿科主任, 时安。他夸张的捂着胸口似乎被时勋的冷漠伤到了心。

戏精, 接受了原身记忆的时勋可不会被他迷惑。

他这个弟弟哪哪都好, 长得帅, 嘴巴甜, 可是最爱演了。

爱玩爱自由, 现在三十五岁了还没结婚。照他的话说,每天工作就忙得起飞了,留下的私人时间还不够他自己享受的,他还不想被家庭捆绑,他这样一人吃饱的生活就挺好的。

时安这些想法, 原身无所谓支不支持,他觉得,时安是个成年人了,只要他能承担起决定的任何后果就行。

但是架不住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催啊,时妈妈本来就从医院退休无所事事,剩个小儿子还没成婚,天天就想着方法给人相亲。

把人骗来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时安就直接离家出走搬到医院宿舍住了。

时妈妈找不到时安,那可就苦了时勋了。

想到天天下班回家被时妈妈抓着念,时勋磨磨牙,对面前的时安颇有怨念。

自家兄长的眼神有些奇怪,时安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以为是门口风大,时安走了进来,顺手关上门,坐到时勋的对面,他把手放在桌上,撑起下巴,好奇道。

“哥,亲家公相处起来怎么样,我就在电视上见过他呢,看着挺威严的,果然混政界的就是不一样。”

陶景行?时勋突然想起他的背景来。

陶家世代从政,有父辈的余荫,再加上陶景行出色的能力,现在已经做到了长安市的市长。

他了然地抿了抿唇,怪不得小说主角陆途对陶安之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陶家和安家,那简直是一顶政商保护伞。

时勋久久没回答,眼神涣散好似出着神。

时安看在眼里,他心里一咯噔,不好,难不成是见面不顺利。

哎呀,他就知道他哥一个闷葫芦肯定不会与人打交道,但是他哥非要坚持就他一个人带着时新去,还说什么两个单亲爸爸有共同语言,说人多怕吓到安之,下次再一家人聚。

他就不应该相信他的,时安非常后悔,他当时就应该厚着脸皮跟去的,即使他哥再不同意,他也该去的。

心里再懊悔,还是要顾全自家哥哥的面子,他出声安慰道。

“没事的,哥。这次婚事没谈好,下次还可以再谈嘛,下次我们全家一家人一起出动,保证让安之爸爸放心把女儿嫁给时新的。”

虽然不知道弟弟的“没事”是指哪方面。

但是严格说起来时新和陶安之的婚事确实好像还没定,不出意外还要双方重新见面共同商讨的。时勋点点头没有反驳。

啊,同意啦,时安的脑袋里放着烟花,第一次见面,他要不要给安之送份礼物呢,还有他爸爸?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车呢,或者是公寓?

时勋扬了扬下巴,这边时安还没高兴几秒,就被他一句话浇了冷水,“还有事吗。”

“哼,我去找姐姐了。”这边哥哥不待见,还好他还有姐姐,他臭屁的转过身。

门重重的关上了,时勋一时摸不着头脑,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小脾气了。

三十五岁了,还是小孩子啊。

低头失笑,他手持钢笔,继续未完成的医学课题。

————

温暖的阳光自玻璃窗中打入画室,笑着跟学生们相约下个星期再见,互相说了拜拜之后,陶安之把他们一一送出了画室。

看着最后一个学生的背影逐渐模糊,她收回视线,重新走进了画室。

想到那晚的时新,脸和耳朵脖子红得连成一线,她突然有了灵感。

带着教教学生本来就是副业,她的本职是一个画家。而画家,最难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可遇不可求。

几乎不带犹豫的,她伏案画了起来。

陆途来到画室门口到时候,恰好看到陶安之专心致志的拿着笔在纸上画着。

露出的美眸明亮清澈,像只不知世事的小鹿。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陆途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女孩未经人事,想到被针扎得不举的时新,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甚至稍许歹毒。

站门口等了一会,陶安之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陆途也不急,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他有足够的耐心。

毕竟女孩现在的状态不好打扰,况且他有经验,等得久了,女生一般都会不好意思,这份歉意会让她们不好意思拒绝下一个邀约。

想法很美好,陆途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轻轻敲敲僵硬的大腿,原来画画这么费时间的嘛。

从一开始的下笔有神,到后面,陶安之落下的每一笔都很艰难。抓住灵感是一个困难的过程,一点点风吹草动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门外的敲敲两声像是一阵风把她的思绪吹乱,陶安之看了一眼纸上已有大致轮廓的男人,摸摸他的耳垂,眼神有些遗憾。

良好的家教让陶安之不能破口大骂,她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制造噪音的人。

对上男人的脸,眼睛一眯,有些熟悉。好像在外公家有过一面之缘,是帮外公看病的人好像。叫什么来着?陆什么来着,不管了,想不起来,统一陆先生称呼。

门口的陆途见陶安之望过来,就算她面无表情他也能看成害羞。

如果时新在场,一定会惊呼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陆途朝着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却把陶安之惊得后退一步。

男女力量悬殊一回事。

只要是个正常人,看着一面之缘的男人找到属于你名下的画室,守在画室门口,第一反应也都是害怕和惊悚吧。

她似乎在害怕,陆途却坏心眼的走上前一步,他摆摆手一脸正经,“陶小姐,我没有恶意。”

“那陆先生来这是有什么事吗?”后面未完成的画抵着她的腰,仿佛是时新在给她力量,陶安之一字都不信他,撑起心神若无其事的问道。

听到问话,陆途神色严肃起来,他故意踌躇地看了一眼陶安之,“嗯,不知道陶小姐最近有没有觉得你的男朋友,就是时新,有些奇怪。”

我看你才奇怪,陶安之暗暗吐槽一句。面上睫毛眨了眨示意对方继续说。

反应比他想的平淡,陆途想她应该是强撑着不暴露出怒气,所以他继续说道,“陶小姐应该知道我会医术,并且您的外公也对我的医术推崇有加。我来是想帮时新治病的。”

病,这么巧吗,陶安之有些疑惑,“陆先生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

“唉,这病有些难以启齿,我怕时新不答应接受治疗,所以才想请陶小姐出面的。”陆途声音低了下来,故意把病症说得有些模糊,“是有关两性的,所以他最近才不敢与你接触,可能怕传染给你吧。”

传染?陶安之冷笑一声不说话,她警惕地看着面前貌似好心好意的男人。如果不是时新主动向他坦白,她或许还真的有可能上对方的当。

她对着陆途摇摇头,一脸冷酷,“不用了,如果是真得了陆先生你说的病,那就让时新自生自灭吧。”

没看出来啊,陶安之表面这么温柔,实际这么烈。

真狠啊,陆途想了想还是开口劝道,“陶小姐不要一时意气用事,毕竟人命关天,时新又是你交往多年的男朋友,我听说你们都快要谈婚论嫁了,多想想以往的甜蜜回忆嘛。”

这是在干嘛,陶安之一时看不明白陆途到底是出什么招了。她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难道他是真的好心想帮时新治病,但是看错了症状才这样的。

真的是她错怪他了吗?她不自觉地指尖轻扣下巴。

“安之,安之。”所谓地人未到声先到。

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陶安之脸上甜蜜的笑意绽放开来,刚绽到一半注意到陆途痴缠的视线,笑意立马敛了下来,嘴角冰冷,嫌弃之情不言于表。

虽然很可惜,陆途感觉良好,只当她的嫌弃是自己看花了眼。

“陆途???你怎么在这。”时新走了进来,捧着一束向日葵,非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说完也不看他反应,扭头就去找陶安之,几步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向日葵送了出去。

一手接过花束,陶安之哭笑不得的看着时新弯下腰,他低下头颅,像只大狗狗在求顺毛。

但是时新这个姿势似乎更容易越过她看到后面的画,反手偷偷地把画板往里面转了转,总算保住了秘密。陶安之暂时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时新等的不耐烦了,大长腿直接来个马步,腰弯的更低,脑袋低得跟她胸口位置一样高。

陶安之微微一愣,然后莞尔一笑,她眼带愉悦的摸了摸时新的头发。

就像向日葵的花语: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两人眼里都只能看到对方,等他们回过身来,画室早已没了陆途的踪影。

时新摸了摸鼻尖有些不确定,“安之,陆途是不是给你留了一句话啊,好像是什么叫你好好考虑。”

陶安之满足地挽着他的臂膀,把脸埋进花束里,“哦,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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