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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桀骜少年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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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紧绷的身子似一把收了剑锋的宝剑,艳丽的面容足以让天下为之倾心。祁让倾身向前,细细的吻着楚昭颤抖的双眼然后向下到因紧张被抿紧的双唇。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却是第一次如此温柔缠绵,之前的祁让永远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侵略,楚昭只觉得自己的心酸酸涨涨,似有什么要炸开了一般,在胸腔中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跳动着。然后,他听到他的君上在他耳边说,

"阿昭,寡人亦心悦于你”

楚昭已经忘记自己怎么回到府中的了,只觉得一路行在云端。更衣躺在床上后,想闭眼睡觉,却发现脑中一会是那人在酒楼中调笑的样子,一会是他挑起他的下巴,还有那句话

楚昭倏地一下坐起了身,披上一件外袍,便冲了出去,片刻后手拿一坛酒坐到了屋顶上,看向王宫的方向有些怔忡,似不敢相信暗恋多年也会有回声的一天。

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早已入睡了吧,他贯是这样,不论朝堂上还是私底下,政事还是感情,他总是运筹帷幄,把一切握在自己手中的那一个,把搅得别人战战兢兢不知所措,自己却气定神闲。

想着想着,楚昭的唇角早已无意识勾了起来,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他说了,自己且就先信着。何况就算他不爱自己,自己不也早就把一切交了出去。

楚昭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早朝。鲁国密探来报,魏国夺下鲁国的三座城池本应交接完成,但鲁国毁约将这三座城市献于齐国,欲联齐国共同伐魏。

祁让听后怒极反笑,

“好!好!好!好一个鲁王,他鲁国不过在魏齐间挣扎的一小国,也敢如此挑衅,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朝臣间窃窃私语,表情大都义愤填膺,丞相李昌向前一步,说道,

“齐国与魏国国力相当,早晚必有一战,此前不过因鲁国挡在其中分隔暂且维持了和平,此次齐鲁两国敢如此挑衅,王上不如就派兵试它一试。”

朝堂上的臣子听后纷纷应和,

“我魏国与它国力相当难道加一个鲁国就怕了它不成?”

祁让略一拂手,议论停了下来。

“如此,诸位爱卿以为派哪位将军前去合适啊?”

“末将祁连愿前往”

“末将楚昭愿助祁将军一臂之力。”

“那就以上将军祁连为主将,大将军楚昭为副将,压兵齐魏边界,随时待命。”

“诺。”

一个月后,齐国受鲁国之三城以为盟约,向魏国宣战。这场所有人以为不过是“试它一试”的战争,渐渐变成了齐魏两国的生死存亡之战。这一战,不仅是当下魏王与齐王的战争,亦是齐鲁两国世世代代君王积攒下来的国力的拼争。天下人也都知道,这一战后,败的那一国,怕是再也起不来了。

五个月后,齐鲁联军攻破魏国第一道防线萧山-玉城一带,上将军祁连战死,大将军楚昭为主将,魏军退于第二道防线,举国哀痛,市井农夫未适龄入伍之人纷纷望投兵报国。

七个月后,魏将军楚昭诱齐鲁联军入魏之雍城,水淹雍城,杀齐鲁联军十万余人,趁机夺回失地,齐鲁败退,魏军士气大振,楚昭之名再次令天下为之侧目。

此时的魏都。

且说顾泽自见过楚昭之后,还未等到引荐,便听闻了魏军即将出征的消息,一时感慨自己时运不济。又待了几个月,发现寻不到门路后便收拾行李准备跑路。没想到刚走到客栈门口,便被禁卫拦了下来,称王上请他入宫。于是又开开心心的放下了包裹,随禁卫入了宫。

然而进了宫中,早已想好的满腹草稿却在抬头见到魏君面容时卡了壳,顾泽心中有些欲哭无泪。他就说当时的侍卫看着不似寻常人,却也没想到就是魏国国君啊。嘤嘤嘤,自己要早有些眼力猜到了魏君,何必蹉跎这几个月,只可惜了自己的银子。

祁让看着下面跪着的顾泽脸色不停变化,越发觉得顾泽这人有意思。不过他叫他来,是为了证实一个猜测。

“寡人听闻先生欲投魏国,可如今我魏国国力强盛,上到朝堂君臣,下至布衣商卒,同心抗敌,边界战事形式一片大好,不知先生有何良策可以指教啊?”祁让带着笑意问道。

“魏国与齐鲁两国三分天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经此一役,魏国虽可重创齐国,却绝无灭齐国之实力,最后结局无非是魏国退兵,齐国偏守一隅。然魏国此战已倾举国之力,粮草消耗巨大,而齐国虽亦粮草吃紧,却占地中原,土地肥沃,粮产向来优于魏国二倍之多。虽无近忧,却有远愁,长此以往,魏国危矣!”

谁料,祁让看着从容不迫夸夸其谈的顾泽,没有面露忧色,反而直接大笑出声。

“寡人曾听闻一段话,医者欲求高金,逢患便说你这是绝症啊;神算子之流欲求人卜卦,逢人便道仁兄恐有大难。先生所言虽不尽相同,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罢。且先生无近忧却有远愁之言,寡人听着,倒好像有些耳熟啊。”1

顾泽一噎,似想起了什么,一时有些面红,却仍坚持道:

“草民之言,绝非危言耸听,草民只为献一策,均田制。”

祁让有些意外,本以为是个邦交变法之类的谋士,没想到是个农业大佬。

此时魏国的土地大都为世族贵族和大大小小的地主所有,而均田制则是将无主的土地分给农民所有,可快速国家受损经济,倒确为一条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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