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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一枚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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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扣子的那条线索有了消息,扣子所配的那件衣服,是唯一一间卖进口服装的商店卖出的,整个商店那件衣服就三件,到目前为止就卖出了一件。

所以售货员对买这衣服的人记的特别的清楚。

“这个人戴着个帽子,帽子压的很低,而且还戴了口罩,看不清脸,但他的个子很高能有一米八五以上吧,身材也是很魁梧的。”售货员说到。

虽然看不清脸,但从售货员的描述上已经基本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吴永光。

“还能想起点别的吗?比如其它有特点的地方?”孟钢问到。

售货员细细的想了想,说到,“对了这个人还戴着手套,这个样子很奇怪我就多看了他几眼,在递给他衣服的时候,看到他露出的手腕似乎有很多的皮屑!我当时还在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皮肤病。”

皮屑!顾忧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明白了,吴永光一定是体内的真菌开始发作了。

这种真菌一个人是肯定完不成治疗的,哪怕就是现在的顾忧,也不可能只用只药就把这种真菌治好,既然她做不到的事,吴永光自然也做不到。

他能弄出体内寄生的虫子,但是却不能治得好分离出来的真菌,或者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感染上这种虫子,感染上这种真菌,这真是自食其果。

“真痛快,他现在一定又痒又痛,生不如死。”孟钢说着都觉得自己后背上痒痒。

“这倒不至于,他有的是办法止痛止痒,但他却没办法控制这种真菌,只能不停的蜕皮。”顾忧说。

“那到最后会怎么样?”徐作仁问到。

顾忧摇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人会一直蜕下去,这些人不是死了就是治好了,不过这皮越蜕就会越薄,我们见过蜕的最厉害的,身上的表皮就跟蝉翼一样。”

“那吴永光距离那种情况还有多久?”徐作仁又问。

“应该不会太久了,很可能也就是这几天了。”顾忧说到。

徐作仁眉头收成了川字,他在想吴永光做了这两件事的目的到底在哪里。

既然发现了扣子和新的嫌疑人,顾连喜在徐作仁的担保下被放了出来。不过卖鞋的铺子被暂时的查封了。

顾连喜被顾忧和贺朋钢接回了家。

既然回了家,这事也就瞒不住了,不过好在事也算是过去了,不过三个老人听了还是气的够戗。

尤其是陈天奇,拍着桌子就瞪上眼了,“这简直就是胡闹,这种人就应该赶紧抓起来,我就不信派人地皮式的搜查会查不到!”

“你这老东西,除了卷地皮还会干什么!”

徐怀中的声音打大门口传来。

从徐作仁的嘴里听说出了这样的事,徐老爷子也是坐不住了,一吃过晚饭就上顾忧家来了。

“老徐你来的正好,卷地皮怎么了卷地皮好用!”陈天奇眉毛倒竖,样子像要吃人。

“你那是打仗的一套,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一套这么用是不行的。你得想想老百姓们能不能受得了那样的折腾。”

顾忧给徐怀中搬了把椅子,挨着陈天奇坐了下来。

“爷爷,你快劝劝我爸吧,在这一个人生上气了。”顾忧看着陈天奇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老东西,我跟你说,这个人他肯定是跑不了,但用什么方法抓他,不是有孩子们商量嘛,你说你一个退了休的跟孩子们掺和什么,还不把棋拿出来,茶水泡上,咱们叔侄俩下上一盘。”

徐怀中挑着眉头瞅着扭过脸来的陈天奇。

“好你个老东西又占我便宜,朋钢给爸拿棋来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老家伙!”陈天奇那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

贺朋钢赶紧把他的象棋拿了出来,顾忧又给两个人泡了壶茶,院子里风已经冷了,又把两个老人请到了屋里,这才作罢。

“我看老陈这脾气越来越象个孩子了!”顾淑萍笑着说到。

“老小孩,老小孩,好在有个跟他作伴的。”贺家贵也摇着头。

临睡觉前,贺朋钢和顾忧去了顾连喜的屋里,刚出来的顾连喜没见有多开心,还是耷拉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好好休息休息,别想那么多了。”顾忧倒了杯水给他,晚饭顾连喜就吃的很少,关了这几天人的精神明显也不怎么好。

“忧,朋钢,对不起,大哥没本事,还竟给你们添乱,这回连铺子都叫人给封了。”顾连喜说着眼眶又红了。

“大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连累了你们,要不是我吴永光也不会找上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顾忧说到。

“忧,我现在倒挺怀念在村里的时候,日子虽然苦点,但是很平淡,可能哥就是个没本事的人,就种点地,伺候点庄稼的命,要不这事过了我跟刘月商量商量,我俩还回村里去。”顾连喜说到。

顾忧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行,到时候你要是想回村,那就回村,我不拦你。”

回到自己房间,贺朋钢给顾忧揉着肩膀,

“媳妇,哥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也是害怕了。”

顾忧点点头,“我哪会往心里去呢,他是我哥,人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他想回村,也没什么不对。”

“可是媳妇,我觉得刘月未必愿意回村。”贺朋钢说。

打刘月去了鞋厂,天天都是干劲儿实足,身上就跟有用不完的劲儿一样。要说把厂子完全交给刘月打理,贺朋钢都很放心,每天上午刘月都把一天的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什么料缺了,什么得补,什么货得出,刘月全都了如指掌,贺朋钢真是轻松的不得了。

要是没了刘月这员大将,贺朋钢也得觉得吃力不少,而且刘月是真喜欢在鞋厂干。

跟厂里的职工关系都处得特别的好,厂里的职工也都喜欢刘月,而且刘月本来有绣花的手艺,一有时间就研究着怎么能在皮面上绣花,也就她能想得出来,在皮子上绣上花这个点子。

“哎朋钢,秦大姐是不是回老厂了?”顾忧突然问到。

“是啊,怎么了?”

“我在药铺认识个带着老妈来瞧病的大哥,人老实本份,四十多岁了还没成过家,我倒是想着他跟秦大姐挺合适的,你有时间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秦大姐的意思,看原不愿意跟人家见个面。”顾忧说。

贺朋钢一听就笑了,“行,明天我就给秦大姐打个电话,过几天这边来新工人组织培新,秦大姐还得过来呢。”

“要是能在这边给兰兰找个学校,倒不如把秦大姐调过来。”顾忧说到。

“那不也得看人家俩能不能走到一块嘛,你就别惦记别人的事了,倒是咱们两个啥时候你才能给荣家添个伴啊!”

院子里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墙外的树叶飘了几片在院子当中,顾忧和贺朋钢屋里的灯也熄了,偶尔能听到两人几声窃窃的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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