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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徐老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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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浩言站在宋简书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押着顾忧的车子缓缓离开,他眉头深深的蹙着,

“爸,你相信这药方是顾忧开的吗?”

宋简书叹了口气,“我相不相信有什么用,这丫头一口咬死,谁也帮不了他。”

“肯定是林亦青给她下了套,要不然就是林亦青有了要挟她的东西!”宋浩言说。

宋简书点点头,“这些我也明白,每每一看到她现在戴着口罩的样子,我这心里就不舒服,如果当初我早点让她离开科研院,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爸,你说如果真是林亦青给顾忧下了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宋浩主说。

宋简书眉头深锁,思索了片刻,“像顾忧这样的人才,自然是有大用处的,如果能为已用自然是好的,不然当然是除之而后快。”



冬日的天黑的早,刚过五点,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徐家三子带着家眷,一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别院的大门上已经挂起了白色的灯笼,黑白相间的素布缠裹着大门顶框。

三台黑色的小辆车,车前已经缀上了白花,走在最前面的是徐老长子徐作仁的车,坐在车中的徐作仁看到门框上黑白相间的花,五十多岁的他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老成早已经一身黑色素衣守在门口,见徐家人的车子一到马上大开了院门,三台车缓缓驶入院内,

车上下来的众人无一不是面容悲戚,老成也不多言向着众人躬了躬身引着一众人等去了徐老的居室。

徐老的居室位处整座院子的当中,屋前是一片花圃,如今已经铺满了白雪,灵堂就设在徐老的居室当中,透过敞开的大门一眼就能看到停于屋中的红木棺材。

黑白色的遗像就挂在屋里正当中,相框上还缀着一朵黑白相间的布花,两条白色的布从相框的两侧垂下,随着从门从吹入的风轻轻摆动着。

见到遗像的一瞬间,徐家人再也忍不住,徐家三子,纷纷跪在棺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徐家的媳妇子孙也纷纷跪于棺前,嘤嘤的抽泣起来。

徐家三子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了,长子徐作仁五十有余,再有几年就是迈入六十岁的人了,次子徐作义也已经是半百之年。三子徐作全与二哥仅差一岁,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三个人年少时都在部队历练过,也是不会轻易落泪痛哭的人,现在却都是红着眼眶任眼泪默默的流淌。

“徐老已经八十有作,按理也算喜丧,各位也不必太过哀伤,还是保重身体要紧!”老成说到。

徐作仁往火盆里递着纸钱,火光映着他有些憔悴的面容,

“老成,这么多年谢谢你代我们兄弟三人在父亲身边尽孝,一直以来,我们兄弟三人都拿你当自家的兄弟,父亲走的这么突然,你跟我们说句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成轻叹了一口气,“宋简书上午已经派人来查了,所有徐老服过的药方以及药品都已经被带走,具体的明天一早他应该就会派来来跟你们说。”

“爸,生病为什么不找小顾大夫来瞧?”徐作全说。

“小顾大夫来瞧了,这次恐怕就是小顾大夫的药方出了问题!”老成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徐作全和孙海芬全都一脸的诧异,

打上次顾忧治好徐作全的病,徐作全就知道顾忧的医术有多高明,怎么可能在药方上出问题?

“一切还是等宋简书那边查过之后再说吧,明天吊唁的人肯定会非常的多,这件事恐怕也得耽搁几天。”老成说到。

夜越来越深,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零零散散的,掉落下来,在徐老的屋前落了薄薄的一层,

徐作全站在棺材前看着里面安静躺着的父亲,老泪横流,父亲上了八十之后,他们兄弟心中早就有了父亲离世的准备。

可自打顾忧给父亲诊治过后,父亲的身体已经是一日强过一日,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走了。

“作全,老成说的那个顾大夫,你认得?”徐作仁见徐作全在棺前站了许久,起身问到。

徐作全回头看了一眼徐老的遗像,缓缓说到:“小顾大夫还是父亲带去京北为我诊治的。当时我在医院诊治的结果,只有半个月左右的命了,是小顾大夫治好了我的绝症。”

“哦,这个小顾大夫这么厉害?竟然能治得好医院都治不好的绝症?”徐作仁问。

徐作全点点头,“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小顾大夫也说不一定有把握,但是却能延长我的性命,当时正是闹洪水的时候,我还有很多的工作没有完成,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服了小顾大夫给开的药。”

“服了药病就全然好了?”徐作全又问。

“也不是,服了药,我确实熬过了医院所说的半个月而且服药后我自己就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后来复诊小顾大夫又配了月余的药给我,吃完之后再去医院检查,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连原本说我会死的大夫都啧啧称奇。”

“这个小顾大夫是个什么来头啊?”徐作仁问。

“这个小顾大夫农村出身,以前是张景同的助手,后来任了一段时间的科研院院长!”

徐作仁眼底突然一亮,想起一件事来,去年徐老曾经暗地里跟提过这个顾大夫,当时有人想暗地里使劲把她从科研院院长的位置上弄下来,是徐老一力保护,还让徐作仁当时深查了从中作梗的人,

“她是不是叫顾忧?”徐作仁说。

“没错,就是叫顾忧,怎么大哥也知道她?”

徐作仁点点头,“父亲曾经跟我提过,而且父亲似乎很看重这个顾忧啊!”

“虽然我跟她接触的并不多,但是我绝不相信她开的方子会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徐作全说。

“嗯,我也觉得父亲不会看错人,不过事已至此,咱们先把父亲的后事办完,既然是父亲看重的人,自然也不能让她受了冤屈!”徐作仁转头看着门外飘飘洒洒的雪花。

这一次恐怕是有人想要借他们徐家的手,除掉这个顾忧,不过细想来,如果是这样,父亲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可父亲却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徐作仁看着棺中静静躺着的徐怀义,在心里说到,

“爸,你这么作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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