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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王子戎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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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四处张望着生怕白天的人又来访,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人影这才放下心来,门被拴住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被洗的发白的衣裳已经皱巴巴的,她已然没有心思顾着其他的,戎卢君看着嬷嬷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疑问,肺部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一股气卡在喉咙开始不断地咳嗽起来。

嬷嬷听到咳嗽声连忙端着手中刚刚熬好的汤药走到了床边,混黑色的汤药掺加着一丝难闻的异味。

戎卢君因咳嗽的原因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红,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像打了结一般,嘴边的汤勺递了过来,他看着勺中的药水不知在想着什么,手紧紧的握着被褥终是喝了下去。

嬷嬷一边为戎卢君拍着背部一边喂着药水,咳嗽声渐渐平缓了下来,戎卢君喉咙动了动推了推药碗,便道:“嬷嬷不是说了不必再为我的病操心了吗。”他看着嬷嬷的眼神很是复杂,虽然自幼便跟嬷嬷一起却总觉得她似乎有意瞒着他什么,尤其是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更加的让他好奇。

“傻孩子,说什么呢。”嬷嬷放下手中的汤药,慈祥的摸着戎卢君的脸,眼中的慈爱和疼惜是那么的真诚不惨和半点虚假,看着戎卢君的眼神她的手顿了顿,心有些酸,眼眶中含着泪水。

都怪自己,当初夫人把王子托付给我,必是信任自己,如今却让王子受如此之罪,何况...想起自己手中不剩多少的银子,嬷嬷深深的叹了口气。

待嬷嬷欲走出房门时,戎卢君撑起身体眼神复杂的道:“嬷嬷家里的麦子不多了。”

嬷嬷的脚顿了顿,依旧撑起笑容道:“嬷嬷明个就去买,不早了,王子早点睡吧。”说完就熄了房中的灯。

门吱咔的关上了,夜色中的葛尔丹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小就要嬷嬷不要叫自己王子她却依旧改不了口,想起当年在皇宫的场景戎卢君有些恨,恨父皇的无情恨可敦的残忍。

虽然在家中但是外面的传言多少都听得到一二,这几天来自己家造访的人一看便身份不凡,想起如今的处境,戎卢君似乎心里已然有了打算,他安静的闭上眼睛似乎等待着什么。

次日嬷嬷一大早便抓了院中的母鸡打算拿出去卖,摸着母鸡的腹部里面还有鸡蛋,心跟揪了了一般,虽然心疼但也无可奈何,一路来到了医馆却见李大夫正打包着药材。

“嬷嬷今个怎么那么早。”李大夫有些惊讶,现在只是开门时间,路上的人不过是零零散散的,听到了鸡叫声视线这才转移到了嬷嬷的手中。

母鸡只是悲惨的叫了几声却没有一丝的挣扎,嬷嬷养这几也有好些日子了,算是有了些感情,可是实在没有办法,看着李大夫心里想着还在家里躺着的王子便狠下了心,手中的鸡递给了李大夫。

李大夫有些惶恐推让着,额头满是汗,“嬷嬷这怎么使得,这是折煞老夫啊!”经过昨晚某人的警告李大夫哪敢怠慢嬷嬷,本来平常的事情让他整个心都悬着的,昨个的银子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

“李大夫您就收下吧,算我的一点心意,这段时间可是麻烦李大夫了。”嬷嬷把母鸡硬塞给了李大夫便匆忙的走了。

李大夫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干站在这,这时李夫人从内屋出来看到自家夫君手中的鸡寻问几句,两人无奈的看着母鸡,不知怎么办才好。

就在嬷嬷离开的这段时间,刘山暗中潜入了屋中,打算直接找王子好好谈谈。

戎卢君咳嗽了几声手握着床杆勉强的撑起了身体,这些日子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昨夜怕惊扰嬷嬷引起她的担心,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咳嗽声,没有睡个好觉,看到来人戎卢君似乎并不意外,眼神坚定的看着刘山。

刘山微微愣了愣,倒是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佩服,不愧是王子处事不惊,他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两人聊了一些事情,刘山也懂得一些医术为戎卢君把了脉却并不乐观,这是西域才有的毒,不过早已失传只是在西域皇宫中少有所闻,没想到这次却在戎卢君身上,依脉搏早已中毒很深。

他皱起了眉头,戎卢君深知自己的病,大多数银两都是花在这病上,要不然依靠宫中带出来的东西自家哪会如此穷迫。

戎卢君勉强的笑了笑道:“刘大人也莫要为我这病烦忧,想必在下是帮不上金凤国什么了。”

刘山听他这般说话倒是笑了起来,搭脉的手收了回来,似很有信心的说道:“本官来找王子自是有办法为其治病,只是这病有些棘手,还需等些时日,王子还是放宽心的好。”

戎卢君以为他只是安慰自己欲要说些什么,便听到了院内的声音,想必是嬷嬷回来了,刘山微微点了点头便推开门走了出去,嬷嬷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看着刘山的身影一脸的惶恐。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在可敦还没有下手之前还是草草的走了是好,却被刘山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计划,戎卢君跟嬷嬷粗略的解释了一番这才安抚了她的心。

夜晚,刺客来访惊动了屋中之人,还好刘山早有一手派人保护戎卢君这才阻止了这些黑衣人的暗杀,不过这次暗杀让戎卢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必须得活着。

刘山接到了消息,长时间在朝政中徘徊倒是让他忘了一个人,可敦,说起来这女的倒是有几分顽强,想必是这几日他们动静太大消息走漏惊动了某人吧,不过他们金凤国要的人启是区区一个女子能了结的。

刘山在侍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便挥了挥手示意他撤下,待屋内已没人,刘山便提起了笔写起了信,哨声响起一只白鸽从窗户外飞了进来,脚上还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筒。

这边初一接到了消息欲连忙前往西域却被凤景瑞给阻拦,可是这中毒之事却是拖不得,两人便大吵了一架。

“凤景瑞你这是怎么了!”初一甩开了凤景瑞的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最近西域探子来报,西域动乱不安,何况其他大国也欲分一杯,你这会去怎让我的下心?”凤景瑞当然知道初一的心意,只是局势紧迫哪是她说去就去的。

初一知道凤景瑞的担心,但是西域毕竟现在只是暗中局势混乱,还没有到真正混乱的地步,何况即使到了那时也来不及了,刘山来报,王子戎卢君中毒已伤及五脏六腑,可况是失传已久的毒,刘山没有把握她怎么能袖手旁观。

况且不说戎卢君是他们金凤国控制西域的重要关键点,单单她知道有人需要医治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如果戎卢君坚持不到最后,我们又该如何?现在的局势你不是不知道,况且我不能做到见死不救!”初一撇了撇嘴,一副坚持的模样,医者父母心。

凤景瑞皱了皱眉头,思索了很久这才开口道:“容我几日。”

这边没有达成共识,刘山只能靠着上好的药物吊着戎卢君的命,因为住所已经不安全,刘山和军师商议决定偷偷地对王子进行转移。

霍达将军那边已经有了消息早已在暗中布下了暗哨不过却没有发现异常,原来刘山早已猜测到这点便派人伪装成嬷嬷和戎卢君两人迷惑其他人。

宫中,可敦因为子女逝去伤心不振得知派去刺杀戎卢君的人下手失败,瞬间把悲伤转为了愤怒,如果不杀了这个孽种,待他回来之时她怎么会有好果子吃,想到这里她又雇佣了新的一批杀手进行轮番的刺杀,却一一失败让她心里十分恐慌整日急虑不安。

初一每次在皇宫荡悠欲遭突破的方法,每次的花招都被凤景瑞拆穿还派人暗中监视自己,让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看着宫中的城墙,初一叹了口气还是密道折返了回来,德公公正笑眯眯的恭候在一边,让她心燥不安,这些日子早就出宫好多回,但是总是能让德公公捉个正着却又不言不语的跟着自己,让她心里总不是滋味,干脆直接坐了下来,看着候在一旁的德公公。

“身为宫中大总管却如此清闲,本宫是不是该禀告皇上?”初一瞪了德公公一眼,狠狠的说道。

德公公抹了抹额头的汗,这主子的事怎么竟连累到奴才,唉,说起来这娘娘本是可以走的,只是每每又折返过来,皇上倒是算计到这点打着心理战,娘娘总是不喜欢不告而别的。

“娘娘倒是折煞奴才了,这不小李子正好闲着没事干,皇上便让他暂时顶替了奴才的位置。”德公公不紧不慢的说道,把问题抛到了皇上的身上,这不可是皇上让他闲着的。

初一便知凤景瑞是算定了自己不会不告而别跟自己打着心理战呢,那她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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