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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救出岳精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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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陆远修笑了笑,“程黎还是当年那个程黎。”

程黎没有说话,可是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是活阎王等人无法比拟的。

鹿鱼此时一颗心揪着,她看不懂人心,不知道陆远修接下来会对岳精忠做些什么,如果岳精忠最后真的在这丧了命,恐怕她这辈都于心不安。

程黎只是假装镇定,陆远修的心思变化莫测,谁知道下一秒他又会做些什么。

况且他也知道程黎的读心术的厉害,就算程黎对他有再大的恩,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心思都告诉程黎,更何况这次程黎是不是真的来帮自己。

以前他能帮自己,那现在他也能帮别人,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地变化自己的心思,让程黎也捉摸不透。

岳精忠奄奄一息地瘫坐再地上,面色如土,唯独不变的便是他那视死如归的表情。

陆远修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目光移到了鹿鱼身上,他绕有兴趣地看着满脸紧张,蓄意待发的鹿鱼。

程黎看着陆远修的眼神落到了鹿鱼身上,而鹿鱼还不自知,脸上的神情明显出卖了他们,程黎心里一惊,糟了!

接着陆远修就有意问道:“怎么,鹿小姐这副模样,是在心疼这个人?”

鹿鱼一听,心里磕搀了一下,好在她控制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

程黎和岳精忠听了这句话的时候,都做好了随时背水一战的准备。

鹿鱼:“不是在心疼他,只是这人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你看看他哪里还有人样,结果还是这般嘴硬,真是死不足惜!”

鹿鱼最后那句“死不足惜”,加上她冷漠的表情,真的让人看不出来她和地下那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关系。

陆远修笑了笑:“我还以为鹿小姐和这个人认识呢,不过没想到鹿小姐也是这么见不得血腥的场面,我还以为鹿小姐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才会这般吸引程黎。”

程黎赶紧接过话:“陆先生这么说真是折煞她了,她能有什么不一样,我不就是一个凡夫俗子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给勾了心魄,要说与众不同,理应说你才是,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只怕你得配个天仙一般的人儿。”

陆远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看着岳精忠淡淡地说:“程黎既然选择回来,以后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阿修吧,陆先生是给别人叫的,你不一样。”

程黎此时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会儿好受,一会儿难受。

活阎王听了陆远修这么说,更是对程黎刮目相看,说不定以后程黎会是自己的上司。

这会儿鹿鱼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从这个大老板出现开始,她就觉得程黎好像变了一个人。

陆远修半蹲下,捏着岳精忠的下巴,只见他神色淡定,可手腕上的青筋爆出,可想而知这力道怕是再一次的摧残降到岳精忠的身上。

“他们都说你是卧底,我也知道你就说卧底,可是你究竟是哪里的卧底?”

陆远修嗓音如兰,自顾自地说着,“我看你就是个警察!”

这句话刚刚落下,程黎和鹿鱼互相看了一眼,而程黎还是示意鹿鱼稍安勿躁。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岳精忠,都在等着他的答复。

岳精忠硬是扯了一个笑容:“呵!落在你们手上,你们觉得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活阎王笑眯眯地看着陆远修,“大老板我总感觉他是故意给我们使的障眼法,你想啊哪有警察那么蠢,一个人来闯咱们的大本营,肯定是丁头儿手下的死侍,故意伪装成警察,好迷惑咱们,故意和警察作对,等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他们好坐收渔利。”

陆远修想了一下:“程黎,你怎么看,你看看他到底是哪儿的人,我还是比较相信你。”

程黎蹲下,扳着岳精忠的下巴非要他直视自己,岳精忠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同他们拗下去了。

程黎看了一会儿,狠狠地送了手。

“他不是警察,也不是丁头儿的死侍,是个卖命的,别人给钱就办事的那种。”

程黎看了一眼地下的岳精忠,“他收了丁头儿给的一笔巨款,然后让他伪装成警察来咱们这,故意挑拨我们于警察的关系。”

陆远修听了以后就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大伙儿见他走了也都跟了出去,临走前程黎偷偷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既然陆远修相信他,他就能找到救出岳精忠的办法。

刚出了囚牢,陆远修神色令人捉摸不透,程黎只能看着他孤寂的背影。

“程黎是你你该怎么对付丁头儿?”

程黎想了一下,没说话,他不知道陆远修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说错了话就不止岳精忠一个人的性命了。

“将计就计,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鹿鱼清脆的嗓音从众人后面传来。

果然鹿鱼的主意吸引到了陆远修,他回头面露喜色地看着鹿鱼。

“鹿小姐的意思是让那个岳精忠带着假的情报回去,然后在给更多的钱,收买岳精忠,反正他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卖命,然后再让他偷偷透漏丁头儿的生意给警察。”

鹿鱼摇了摇头,“不尽其然,岳精忠是个小喽啰,而且在没有拿到丁头儿钱的时候,还不算事他手下的人,他哪里能知道丁头儿的交易如何。”

程黎的目光一直围着鹿鱼转,他在期待这个女人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喜。

被鹿鱼这么一点,陆远修突然明白了,他喜上眉梢:“让岳精忠带回假的情报给丁头儿,然后咱们再做一场戏,趁丁头得意忘形的时候,再一举把他给端了!”

陆远修越说越激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不把喜怒写在脸上的陆远修怎么会一下子透漏出这么多感情出来。

他笑着走到程黎身边:“果然还是你眼光好,鹿鱼简直就是一巾帼孔明,我又多了一对左膀右臂!”

程黎笑了,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果然鹿鱼没有让自己失望,真如她所说除了偷,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样一来,既可以救出岳精忠,又可以引出丁头儿,然后再把他给拿下!

陆远修随即就下令把岳精忠给放了,说要放他回去。

程黎拒绝了陆远修说:“现在我们把人伤成这样,你把人就这么放了,怕是刚出了大本营他也活着回不去了。”

陆远修想了一下说:“这样我让几个人偷偷把他扔在丁头儿那,然后再伪装成他带着情报冒着生命危险逃出来的。”

程黎脸色仍旧不太好看,陆远修看着他凝重的神色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出来。”

程黎:“我还是坚持,做事要做到万无一失的好,这样你把丁头儿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把岳精忠送回去,顺便还能和他说清楚该怎么做接下来,你让手下的人去送,我怕丁头的人认出来,而且他们都大手大脚,这件事还是让更少的人知道的好。”

陆远修顺着程黎的思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程黎想的比较周到,:“行,还是程黎想的周到,你务必确保你们两个的安全啊。”

接着程黎就拿到了丁头儿的地址,还把岳精忠给成功地救了出来。

直到程黎和鹿鱼小心翼翼地把岳精忠安全地送到了医院的时候,他们的心才落了地。

鹿鱼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岳精忠给带出来了,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岳精忠死在那个地方,咱们该怎么办?”

程黎把鹿鱼揽在怀里,他的下巴刚好搁在她的头顶上:“一切不都还是有我吗。”

鹿鱼这才想起来,猛地抬头,结果被程黎的下巴给戳到,她愤愤:“你这个男人,怎么下巴戳人这么疼!”

程黎耸耸肩笑笑:“谁让我老婆不会做饭,在一起那么久了都没有把我胃胖,人家都说有了家室的男人都会发福,我想我怕是个例外。”

鹿鱼没好气道:“那你估计也不是例外,你怕是快要发福了,因为你的家室另有其人啊!”

说罢鹿鱼推开程黎,就去病房里看岳精忠了。

程黎忽然弄不明白鹿鱼怎么莫名其妙地生起气来了,而且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他连忙追上去,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家室另有其人,你也看到了这半年来除了委托人花海风我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吗?别说女人了,我看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鹿鱼低声吼着:“那你身边就没有公蚊子了吗?”

程黎噗嗤笑出了声,“你在妒忌,你说你吃了谁的醋,别不是岳精忠吧!”

程黎只觉得细思极恐,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吃岳精忠的醋了。

他心里暗暗想,是不是来自未来的女人的脑回路,都是这么清奇,让人哭笑不得。

再说了岳精忠是自己的情敌,她这个让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女人,能不能尊重一下他们这对情敌,程黎越想越害怕,他盯着床上已经昏迷了的岳精忠,不可思议道:“我是不是陷入了世上最混乱的三角恋!”

鹿鱼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打了他一计,她觉得自己的力道拿捏的还好,程黎身子怎么就软了,看着程黎没意识的躺在了地下,吓的她赶紧蹲下去查看。

“怎么以前也没见你那么弱不禁风,不还有本事帮陆远修,不还有本事救陆远修,你本事不可大了,还能轻而易举地获得陆远修的信任。”

程黎的眼睛刷地睁开了,“我天,你在吃陆远修的醋,姑奶奶啊,你这醋吃的可真冤枉。”

鹿鱼气道,:“冤枉!阿修就叫出口了,还怎么冤枉,你说你是钢铁直男,陆远修这么多年只顾着打打杀杀不近女色,说不定那那方面早就早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鹿鱼说的面红耳赤,程黎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过就是想逗逗她:“哪方面啊?”

“我不管,以后你不能那么叫他,你咋不叫我阿鱼呢!”

程黎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重复着:“阿鱼阿鱼”

鹿鱼也不说话,在地下坐着就是不起来。

最后看程黎安顿好了以后就想起来还有正事,就匆匆离开了医院。

他们该是时候会会这个丁头儿了,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陆远修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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