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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集 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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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新气象,新的班子一出极其诡异完美的亮相,掀开了码头河道的新的建设高潮。

  李修用源源不断的粮食选择性的堵住了朝廷官员的亏空。

  为什么是选择性的,像贾家这样的,坚决不赔。

  贾赦来讨要,陆鸣给喷了回去。贾政又来,被裘世安给吓了回去。

  想见李修,没门!

  紫鹃在一处帐篷里给李修上着伤药,屁股上青一道紫一道的,还挺好看。

  “伤的不亏,别人挨了板子是白挨打,你可是挣了钱的挨打,真不冤。”

  李修眯着眼不说话,太上你个老东西,怪我剥了你的面子,叫到宫里打我板子,我记下了这笔账。

  “你懂什么,那钱是水溶的,太上本来想着趁机给水溶买个好,被我给破了他的局。所以生气就把钱扔我脸上了。”

  啊?不是给你的?

  “我手多快,你扔我就捡,揣在怀里继续挨板子。太上没脾气了,也不能真打死我,皇上就在边上看着呢。”

  紫鹃用手指一戳他屁股,不理他哎哟哎哟的喊声,尖着嗓子的说道:“以后还敢不敢了?”

  又转回自己的声音:“这是林妹妹让我问你的话。”

  你可真会做戏,李修疼的呲牙咧嘴扭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紫鹃:“是不是早想报复我了。”

  “哪有。我和你说啊,妹妹办了一个诗社,请好多人过去,史家的湘云明天也过去。”

  李修直翻白眼,我特娘的不是贾宝玉,挨顿打之后你们就开诗社玩。

  “给。”抓了一把银票塞给紫鹃:“头一社我做东,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可着心意来。”

  这叠银票自从进了他的手,就这么摆在眼前天天的盯着看,谁来要都不给,这次反而大方了。

  “那敢情好,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紫鹃娇笑着揣进怀里,又看看那屁股。没事,打他的人手下留情了。

  做过医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先看看脊椎,再检查腰腿,重点是李修的另一条腿,都没事才放了心。

  “好好养着,知道你不好意思回家,我常来看看你。衣服我给你带了几身过来,别乱穿别人的。有想吃的菜就说,家里做了给你送来。”

  收拾完了帐篷,蹲下身子在李修的嘴角一啄,笑着和他说:“其实,外边都说您是这个!”伸个大拇指给他看:“为民请命朝天阙,犯了龙颜又后宫挨罚。真的很了不起。”

  李修努努嘴,又被啄了几下,紫鹃才红着脸戴上帷帽走了。

  硌得慌,刚才不该亲的。

  裘世安一掀门帘笑哈哈的进来:“行啦,老夏可没真打,装什么重伤不治呢。起来走走,活动开了好的快。”

  李修撑着身子爬起来,晃动晃动腰肢,慢慢的在帐篷里溜达。

  “朝中没人再对咱们说三道四了吧。”

  “没啦,尤其是你挨的这顿廷杖,再没人争议用粮食代银子的事了。那几家真的一粒粮食都不给?”

  “倒进河里喂鱼都不给他们。让他们去找水溶闹去。”

  裘世安笑的更开心了:“圣上说了,除了状元不给,榜眼探花你随便挑。”

  “必须探花,一出门被喊着李探花,是我曾经的梦想。”

  陆侍郎掀开帘子也进来了:“我朝含金量最高的探花郎非你莫属,这些粮食价值几何?”

  “别问,知道了也不是你的,您还心疼。”

  话是这么说,五根手指伸给他看。

  “老夫佩服!探花可以授五品,户部主簿留一个位子给你。”

  “哎哟,那可超编了。他现在就四个了,不能再多。”裘世安给陆鸣一一数着:“工部营缮郎,翰林院、鸿胪寺通译、五军都督府,这四个是顶格的授官了,再添上一个户部,辞哪个啊?”

  陆鸣想都不想:“五军都督府不要。”

  李修当即反对:“不行!这牌子好用的很。”

  “你要想将来入阁,这牌子最好不要。”

  还有这说法?

  裘世安给他上一课:“陆侍郎这话是对的。六部都有尚书,可尚书是自动入阁的,衙门里的事都是左右侍郎在操持。翰林也好,营缮郎也好,户部主簿也算在内,三年期满你就能外放。找好地方干上一任两任的知府,回来就是郎中,过几年就是侍郎。熬着熬着,升了尚书就入了阁。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哪有这么容易,多少人卡在知府任上,想回京势比登天。

  李修明天陆鸣的意思,做个纯文官,别和武官那边拉拉扯扯的,影响仕途。

  “我怎么听着营缮郎这么耳熟呢?就是想不起来什么事。”

  裘世安点破谜团:“上一任是个叫秦业的,他抱养的女儿嫁了贾家。”

  哦!一家子死绝了的秦业呀!

  儿子秦钟是贾宝玉的好朋友,姐姐秦可卿一死,全家死,摆明了是灭口。

  可怜小秦钟了,被他的宝二爷背刺完,也没留下性命,本以为攀上了一条大腿,结果是个假肢,感情身体两耽误,死不瞑目。

  三个人难得的聊些家长里短,也是最近心气比较齐,都还没出戏,沉浸在那天自己的角色里。

  转过天,三个人就吵了起来,按照李修的规划,码头是客货分离的,客运码头还在原址,货运码头实在一块滩涂地。

  水溶把那块地给买了下来,李修就想着换地方,绝不能便宜了水溶。

  裘世安不反对换地方,可你不能选皇庄,那是供给宫里的粮庄,都是上好的良田,否则也不会挨着水边那么近。

  那就再往上游找找,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户部的粮库。

  陆鸣也不干,国家的粮库选址很关键,身负着战略作用,轻易动不得。

  李修实在是为难了,一发狠,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短线:“挖!重开一条河道,把这拆了!”

  陆、裘二人看看,没说话。那块地,是坟地。

  古时就有火葬,叫做化人场。

  一般都选在远离城池的地方建一个,城里也有,皇宫里有自己的一个。

  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土葬,化人场的功能也就是个摆设,可没有还不行。

  李修没心思玩什么殡葬改革,就是单纯的觉得那地方不错,因为玄真观就在那条直线上。

  “你可想好了。”裘世安提醒了他一句。

  李修也不说破,大家心知肚明但不能宣之于口。

  “在这拐个弯,把它围起来怎么样?”

  陆鸣出门看天,家务事不管。

  裘世安等陆鸣出去了就问李修:“什么打算直说,我得回去问问。”

  “这块地有山,我引条水进来。隔着一座山建个军火库。”

  “你还想着卖火器?”

  “罗莎国的使者已经过了雁门关,等他来了你们问问就知道世界在干什么了。时不我待,一耽搁就是百年的事。后世子孙追起来很累的。”

  送走了裘世安,陆鸣才进来问他:“宫里能信吗?”

  李修摇摇头:“尽量让他们信吧。我不明白的是,为了一女人值得这样做吗?我从来都觉得用女人担负什么血脉希望是件很残忍的事。输了就输了,回京老老实实的出家,出嫁也行。非要这么绕着弯子去守什么灵吗?”

  “她是义忠血脉唯一的传承了,我们这些老臣,只不过是想法子保全她的性命。让她守着她爹的灵骨过一辈子平安的日子吧。我们也别无他求。”

  李修不太相信这句话,妙玉明明是进了贾家的大观园,难道说,那也是你们的选择?

  “侍郎大人,是不是你们想的太多了。她一个孤女能做什么,扯旗聚义?那也太扯了吧,跟着她的都要脑残成什么样?”

  陆鸣一阵冷笑:“那是你不知道她生母是谁,否则,你也会做这个选择。”

  忍住好奇心,李修明智的不问。人家家世再豪,也跟自己没关系。答应陆鸣的要求,把妙玉想办法安置在玄真观附近,是李修对朝堂文官集团作出的投名状。

  毕竟,要入朝为官了,可不再是什么提举,实打实的正五品,可以兼四职的探花郎。这起跑线比别人高的太多。

  晚上回了林府,趴在榻上跟林如海商议这件事:“我心里总是没个谱,这事到底如何我也不敢听陆鸣的。您跟我讲讲来龙去脉。”

  林如海显然是知道内情的:“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说是个皇家血脉,又何尝不是个孤女。她外祖家姓朱。”

  李修一脸的惊奇:“前边那个朱?厉害啊。”

  林如海点点头:“正因为她是女孩,才能活到现在。”

  “那她还有什么价值被朝中的老臣这么样费心思的要保住?”

  “这个可就不知道了,别多想,既然他们有求与你,顺水推舟顺其自然吧。”

  “世叔,我想赶紧订婚过礼。”

  “怎么又这么急了?”

  “我担心老臣们要硬把妙玉塞给我怎么办。”

  一声惨呼过后,林如海背着手出了书房,做梦吧小子,人家身负两朝血脉,要嫁也是皇家的子弟,你差的太远了。

  李修揉着自己的屁股,痛苦不堪。

  我没说错话啊,就像把妙玉塞进荣国府一样,画地为牢总比她还藏着好。世叔,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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