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谁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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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云曦淡然的一笑,明亮的眸子几乎可以媲美天边的阳光,她的嘴角轻轻的一动,“原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对号入座,倒真是让云曦惭愧!”

原亿顷眉心一紧,片刻之间,这脸颊之上边带有亲和的笑容,“诸葛小姐真是说笑,我只是觉得,诸葛小姐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怀疑,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诸葛云曦看向了原亿顷,以前见到这女子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觉得原亿顷比较温婉,就像是柔水做成的女子,而且原亿顷曾经帮助自己解围,那个时候,诸葛云曦觉得,原亿顷还算是不错,在高位之上,却是不倨傲,如今再看这原亿顷,不由得多了几分感伤,人终究是会伪装,也是会变的,诸葛云曦从来没有想过跟谁为敌,也不主动的去跟人作对,“多谢原小姐提醒,君子证人,必先自证,所以我既然要怀疑别人,就要将自己家人的嫌疑全部摘除干净,父亲,请您下令把!”

原亿顷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在镇国公刚要开口的时候,原亿顷突然说道,“镇国公,我看这次,若是大张旗鼓的话,会让将士们心寒!”

“心寒,总比胆寒也好!”诸葛云曦笑意盈盈的说道!而此同时,诸葛云曦对着镇国公说道,“父亲,若是不自证,自只怕更让将士们心寒!”

“好!”枫绝尘的眼中多是信任的目光,随后便对着手下的人说道,“传令下去,将夫人,三位公子,以及原小姐的营帐,全部搜查一遍,记住,要挖地三尺!”

旁边的洛儿看着正在挖地的冉旭,一颗心脏都在噗噗的乱跳,这诸葛云曦的为人,她还算是了解的,因为这诸葛云曦素来都是不去做没有什么把握的事情,这一次,诸葛云曦主动的要求自证,这说明,诸葛云曦是真的没有行军令!这样就是说明,当初原亿顷的计谋,已经被诸葛云曦看透了!

洛儿战战兢兢的看了原亿顷一眼,而原亿顷的眼神却是十分的狠辣,让洛儿不敢再看,直接的低下头去,“父亲!”诸葛云曦忽然的开口,“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云曦愿意跟父亲一起去帅帐等待!”诸葛云曦声音慷慨,底气十足!

枫绝尘淡然的一笑,“好,云曦,咱们走吧!”

“原小姐不一起吗?”诸葛云曦故意疑惑的问道!

原亿顷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是笑容如同春风十里,“自然是要一起的,不如叫着镇国公的夫人以及公子,还有七公主如何?”

“若是他们愿意,自然是要叫着的!”诸葛云曦笑着回答道!

原亿顷更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猫腻,这情况开始变得复杂了!

几个人到了帅帐之后,知道了镇国公的命令,七公主当即不愿意了,“诸葛云曦,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有必要拿那个行军令吗?”

“公主也许不必要,但是为了证明公主的清白,所以云曦才会斗胆!”诸葛云曦笑着看着雍花语,并没有丝毫的恼怒!

雍花语轻哼一声,“我敬你一声师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枫乐天当即就不乐意了,“喂,你这个疯婆娘,别这么说云曦,云曦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被搜查的话,大可以回去,我们也不强留!”

“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吗,我也太没有面子了!”雍花语噘着嘴,很是挑衅的看着枫乐天!

枫乐天直接冷哼一声,再也不理会雍花语了!

突然有人走进来,是镇国公的副将,在看到镇国公的时候,脸色有些铁青,枫绝尘看到这副将之后,顿时说道,“怎么样,可有找到这行军令?”

“回禀元帅,已经找到了!”副将说完,拿出了行军令,交给了镇国公,看到这个黑漆漆的令牌,枫绝尘几乎是喜极而泣,这个行军令,终于在拔营之前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诸葛云曦轻声的问道!

副将看了一眼诸葛云曦,随后施礼说道,“在原小姐的床下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副将说完,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原亿顷,随后有对着枫绝尘说道,“元帅,那个黑色的盒子里面,还有这个东西!”

枫绝尘看到了一个白布,只是这白布透明,能看到这白布之上有黑压压的字迹,“这是什么?”枫绝尘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副将,随后看向了原亿顷!

在接过了副将手中的白绢之后,枫绝尘才发现,这是一封契约书,这契约书之上,是关于原亿顷跟蛊后的交易!

以五座城池的代价,换取自己的安全!

“原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镇国公将白绢展开,大家都看到了这白绢黑字,上面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原亿顷滔天的罪行!

只是,原亿顷没有任何的慌乱,也没有任何的紧张,在枫绝尘开口询问之后,原亿顷淡淡的福身说道,“镇国公,这个白绢之上的字迹,跟我很像,只是可惜,虽然对方模仿的很像,可终究不是我的笔迹,来人,取笔墨纸砚来!”

众人均是一愣,这原亿顷要干嘛?

只有诸葛云曦淡淡的一笑,后退了两步,再也不说话了!

原亿顷等着人拿来了笔墨纸砚,随后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两句话,原舞走过去,小心的将白纸展开,“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原亿顷再次看向了枫绝尘,“镇国公,这才是我的笔迹,你仔细的看看!”原舞将原亿顷写过的诗句递给了枫绝尘,而枫绝尘果然在仔细的对比了一下,这乍一看,笔走龙蛇,这笔迹都是洋洋洒洒,几乎一样,但是再看下去,才发现,这宣纸之上的诗句,笔迹刚劲有力,而白绢之上的笔迹,则是阴柔委婉,即便是笔画相似,却不是同一人书写!“镇国公,有人在陷害我,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担下行军令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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