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跨年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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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跨年之夜
杨曙本不打算睡在挚友之家,因为小富婆不讲武德,总喜欢搞夜袭。
万一哪天睡迷糊了,迷迷瞪瞪把现实误当美梦,做出什么逆天行为……
要不得,会撞大运。
但现在白木棉去洗澡,明显来不及回寝。
那么,今天便是电影之夜!
于是,杨曙拨通宗熹电话,告知他晚上不回去了,咖啡下次再带。
“啊?你也不回来?”
“也?”
“昂,康哥刚在群里发的消息,要在外面过夜什么的……”
宗熹嘴角一抽:
“你们合伙戏弄我是吧,最开始就老崔一个说不回来,结果一个都没回来!”
杨曙眉头一挑,点开宿舍群聊,看到五分钟前的聊天记录:
康松梅:‘兄弟们,不用留门了,我准备做一件有意义的大事——从2017弄到2018’
宗熹:‘又幸福了哥/.’
崔树祥:‘冬日藏精,冬日藏精啊,你就好好霍霍吧,冬天不节制,来年虚成狗’
康松梅:‘别管,快乐就行,@曙神,黑子说话,别偷窥我的幸福’

你还要上画面了?
杨曙直接已读不回,跟宗熹说道:
“恭喜你,成功胜任守舍人一职。”
“别啊,我说守一晚上,没说守到明天呀,”宗熹苦涩道。
“一个人住还不好吗,那么大的宿舍,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冲晕过去都没人管,多爽?”
闻言,宗熹顿时急了:
“哎你别瞎说,我没这种习惯,我就一看小说的。”
“啊对对对,挂了嗷。”
通话结束,主卧方向传来哗哗水声,小富婆开始泡澡了。
趁此空档,杨曙也没闲着,先去次卧换好睡衣,再挑选几部高分电影加入播放列表。
然后盖好小毯子,静等白木棉大人宠幸……
“等会,这剧情不对吧?”
怎么感觉她成主导的一方了?
我曙是猎物?
开什么玩笑,我才是爱情游轮的船长!
不久后,主卧水声戛然而止。
沐浴结束的白木棉来到横厅,如芙蓉出水般惹人心动。
小富婆穿着一套浅粉色居家睡衣,上身套着宽松中短袖,下穿七分丝绒裤,将白嫩的小腿肚裸露而出。
光溜溜的脚趾呈现健康的红白色,泡过之后更显晶莹剔透,宛如两只水晶猪蹄。
——旋涡嘴里。
“杨曙同学,帮我吹。”白木棉淡然道。
“OK。”
澡后例行吹头发,彼此都习惯了。
来到梳妆间,白木棉坐在椅子上,耷拉着两条腿晃啊晃:
“杨曙同学,已经快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了。”
“哦,你说头发啊,确实长了些。”
启动出风机,撩起白木棉发丝,暖风呼呼吹,小水珠都飞走了呢。
后面吹得差不多,杨曙朝右迈一小步,拨起她的刘海,将风口对准前额。
低头的瞬间……视野中浮现一抹白霞。
色泽如牛奶般浓厚,线形似瓷碗般完美。
杨曙光速收回视线,向左挪动一步,站在白木棉正后方,避免漏视野,然后思绪翻飞的吹头发。
虽然只看到一点点,但好像……是真空。
虽说不穿文胸睡觉有益身体健康,可家里还有异性,倒是有点防备啊。
白木棉大笨蛋!
“曙哥,别再吹我脑门,头发都立了。”
“哦,我也……差不多干了,去看电影。”
二人的跨年夜,便是靠坐在沙发上观影,直到临近十二点,屋外的烟火爆竹声越来越密,导致沉浸感全无。
夜空被各色焰火染得红一瞬,绿一刹,一闪一闪映进白木棉眼瞳里。
“杨曙,2018了。”
“是啊,有新年愿望吗?”
两人站在环幕窗前,眺望江城的跨年之夜,因楼高,赏烟花只需平视便可。
——烟花从侧面看,是圆的还是扁的?
白木棉徐徐转头,仰脸看着杨曙,右半边脸被烟花映照各色轮替,左半边是屋内的柔和灯光。
不论安定或繁华,双眸倒映的唯有一人:
“我希望,来年能延续今年的快乐。”
“哦,现在已经是来年了,愿望正在实现呢。”
当2017年的最后一秒流逝,烟花像不要钱似的绽放喷涌。
“杨曙同学,新年快乐。”
“你也是。”
白木棉顿了顿问道:
“有新年愿望吗?”
杨曙淡淡开口:
“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希望身边人平安喜乐;
“贪心一点,我希望能赚点小钱;
“再贪一点,希望跟白木棉能更好。”
小富婆听后眼睛亮闪闪的,抿嘴一笑:
“嘻。”
不同人的跨年各异,目的却没什么差别——取悦自己。
白木棉想跟杨曙在一起,彼此粘在一起就快乐。
康松梅想给大龙宝宝寻找住所,欢愉既快乐。
崔树祥希望来年顺风顺水,如此祈愿便快乐。
宗熹不跨年,让熬夜看小说令自己高兴,也是快乐的。
杨曙发呆之际,白木棉轻拽他衣服道:
“杨曙同学,坐下看电影吧,我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嗯?”
“不是,你听错了,”白木棉小脸顿时严肃起来,“我想闻小狸花的味道。”
啧啧,大小姐真不知羞嗷。
这么说不准确,她应该算不懂羞。
或者说,她意识不到此行为对应“羞耻”,好比催眠本子的常识篡改:
普世价值观所不可取、违背道德常理的,在她眼中都很普通,甚至于理所当然。
倘若白木棉日后彻底醒悟,回想以前羞耻的所言所语,会呈现怎样一种姿态?
想看,爱看。
……
翌日清晨。
挚友之家地高通透,比江城大多数人先感受到熹微晨光。
当第一缕微光透过环幕窗时,白木棉醒了。
她呆呆坐起身,又呆呆怔了数秒。
横厅内冷冷清清,投影幕布闪烁着屏保动画,体感温度凉飕飕的,下意识挨紧杨曙,并偷偷闻两口。
正打算闭眼睡个回笼觉,忽然注意到杨曙腰下鼓鼓囊囊的。
“什么东西塞进去了?”
白木棉略作思索……如此形状,如此大小,再结合当前环境,不难得出:
“是投影仪的遥控器。”
“真粗心,硌着睡不舒服。”
于是,白木棉伸手撩起杨曙裤腰,准备替他取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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