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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我没办法跟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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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刚想骂他,就被他揽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低头埋在脖颈间,“你不能爱上二哥,他喜欢的是顾思遥,他……”

容琛的声音渐渐变低,瞬息失去底气一般,到最后只剩下哀求:“念念,他是唯一一个,我没没办法跟他抢的人。”

“拜托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句话,他说得百转千回,像是一瞬间捏住余念的心尖,隐隐作痛。

长久的沉默,犹如一把钝刀在容琛的心上反复地折磨,他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心跳声,他在紧张,在恐惧,在揣测。

早上到现在,就算余念跟陆沂成是在他面前演戏,他也会嫉妒,也会愤怒,可终究还是无能为力,甚至在余念跟前摇尾乞怜。

容琛不得不承认,在重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定一败涂地,在余念跟前,除了她,别的都不再重要,哪怕在陆沂成劝说后,选择回沅安,选择用工作消磨这份感情。

到最后还是可悲地发现,一切不过徒劳无功。

他发了疯似的想念她,在意她,得到的回应,却是她在陆沂成面前巧笑倩兮,对他……就只有冷漠的心灰意冷,恨不得再也不见。

这不是他的余念,这不是……

容琛的手臂收紧,越发地用力,企图将余念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余念疼得拧紧眉头,“容琛,你先松开我,很疼。”

“念念,我很想你,两年来,从未间断。”他的嗓音低沉,含着说不清的克制和痛楚。

原本到嘴边拒绝的话,再次不受控制地咽回去。

余念眼眶有些发烫,“容琛,这里是林家,我们注意一点好吗?”

“注意一点?”

容琛似乎是摇了摇头,“我刚才已经拼了命在忍,难道还不够吗?”

“我跟二哥过来林家,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我……”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非得成为他的太太?”

“昨晚我们到的时候,佣人要带我走,但是二哥还有话没说完,就……”

“是有多少话,才会在路上说不完?”

容琛松开些力气,低眉凝着余念的眼睛,这会余念才看见他眸底破碎的光芒,像极了玻璃渣。

“念念,这里不适合你呆,他们都是狐狸,很有可能你走的每一步都是陷阱。”

“那你呢?”

余念平静地望着他,“你又为什么过来?你说你不愿意跟二哥抢东西,你难道就不是为了这次的矿床竞拍?还是说……你是为了林晓凝?”

“我是为了你。”

容琛抬手捧起她的脸,郑重地说:“矿床和林晓凝,我都没有兴趣。”

余念失了神,近在咫尺的脸庞,也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不论好坏,隔天起来心里全是空落落,她知道,自己也从未停止过思念。

可又能怎么样?思念和负罪感,余念宁愿选择前者。

她跟容琛之间横着余澈和余爸爸的死,就注定她一世不得安宁,那还不如维持现状,至少她还能过得好受一些。

余念缓缓收了思绪,“容琛,如果你是真的为了我好,拜托你,别再做这样的事情。”

第三次被拒绝,被驱赶。

容琛已经能做到冷静,他松开双手,往后退开一步,“我下定决心过,但是没有用。余念,我不求你现在回心转意,我还有大把的时间。”

“这是浪费。”余念颇为无奈。

“物品是否有价值,取决于个人看法,我觉得有价值就行。”

容琛知道没办法跟余念打感情牌,索性当起无赖,丢下这句话后,径直离开了卫生间。

眼看着门被关上,余念微微张开的嘴,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余念,你怎么还是狠不下心?”

重新回到戏台前面,已经是另一场京剧,台上上演激烈的打斗场面,各种后空翻和刀光剑影,配上紧张急促的鼓点,看得人心激动。

以至于余念悄然入座时,没人发现。

林晓凝和顾思谅都走了,容琛还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慢条斯理地冲泡茶水,送一杯到林老爷子跟前,又送一杯给陆沂成。

两人视线有过一瞬接触,只是点到即止的客气。

余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在他们之间自处,便主动提起要回房间休息。

“是不是陪着我这老头子看戏曲觉得闷了?”林老爷子笑着问。

“当然不是。”余念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

“昨晚她睡得不好。”陆沂成冷不丁插话进来,“念念怕打雷,到了下半夜才睡得沉一些。”

林老爷子笑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这一声感慨,着实意味深长。

余念耳根微烫,不自觉地看一眼容琛,看见他只是低低地垂眸喝茶,神色并没有变化,真的成了局外人一样,浑身透着疏远的气息。

她心里有一点说不出的难受,直到起身离开,还有些恍惚,明明是自己逼着他远离,到头来反倒是她先不舒服了?

回到房间里没多久,就有佣人送来一个盒子,里面叠放着一件黑色长裙。

余念不解,“这是……”

“今晚在侧厅有个舞会,陆先生说您出门着急忘了收拾礼服,就特意让人送来这套礼裙,这底下还压着一套旗袍,是明天参加寿宴用的。”

这名佣人的中文比其他佣人要好许多,至少咬字清楚,余念听下来不由得惊讶,“你是中国人?”

“我妈妈是中国人。”

佣人微微一笑,“小时候都是她在我身边,所以,我的中文比较好,反倒是缅甸语言学得不怎么样。”

“这样啊……”

余念沉吟片刻,“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出任务去世了。”

佣人还保持着标准的微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说一件多么悲痛的事情,相反,她的眼睛里闪着骄傲的光芒。

看到余念面露歉意,还主动安慰:“我的爸爸是为了他的信仰付出生命,他得到了救赎,我替他高兴。”

“信仰?”

“我爸爸是老爷的得力手下,老爷对我们一家都很好,爸爸常说要不是有老爷,他早就不在了,更不可能会有我。所以献出生命,就是他唯一能做的回报,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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