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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能治不能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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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能治不能治的病

几个服侍秦朗沐浴的侍女被秦朗呼喝着撵出门,看到身后房门紧锁,几个侍女噗嗤笑出了声。在她们眼里这位公子是害羞了,她们从小就从事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那些客人们就是趁机卡油也是平常事,对她们来说这就是一份收入不小的工作,根本不会在意。

而对秦朗来说那是一种享受,四五个妙龄少女用花瓣和皂荚混合之后用小手在身上一寸一寸仔细搓洗是很爽,可是突然重点部位被人攥住那就不同了,一下酒劲就醒了。

他早就醒了,不过还是享受那种醉晕晕又晕沉沉的感觉,脚底发软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眼皮也很沉,觉得抬起眼皮都要废好大力气,猛地睁眼看到眼前一群美女,自己扒光了被按着搓洗,立马就慌张了起来,把人都撵走以后…………

秦朗后悔了,我擦!我傻叉!这是大夏朝,我还讲究什么三从四德五好青年啊,装什么装?有美女不香嘛!嗯闻着真香,纯天然的香……抱头嗷了一嗓子,低头说道:“兄弟,你忍忍好吧!”

“你们怎么出来了?大哥洗好了?”

“回寒少爷,秦公子害羞了,把我等撵出来了!”几个侍女低声娇笑了起来,那位秦公子皮肤好滑,比女孩子还滑,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而且还脸红了哈哈那是一个雏哥,要是这位公子看上咱们,就算昨个陪床丫鬟也是好事啊。

一看几个侍女脸色,就明白自己这位大哥恐怕没有见过这种胭脂阵势,火速败退了,哎呀这可不行,这样子简直就是丢我们南中州五公子的面不是,不对!现在是六公子了,那个改日一定啊一定要带大哥去好娱酒楼坐坐,嗯就是坐坐!

挥手撵走那些门口围着的侍女,老四寒锦如站在门外轻轻拍了一下门嘿嘿笑道:“大哥啊,都怪小弟没有选好伺候的人,让你不满了!考完了我做东请你上好娱酒楼一坐!大哥洗漱可好?时辰可不早了。”

秦朗听门外叫声,也火头下去了很多,连忙慌慌张张把衣服穿上草草捆扎几下,叫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来,稍等啊!”

寒锦如在门外倾听里面秦朗慌乱的捆扎衣裳,抬手拍了一下,两个侍女就过来了,头也不回的吩咐道:“等会大哥出来,你们俩伺候着把大哥衣裳和发饰整理好!”

“是!公子!”这两位侍女都是二八妙龄身材窈窕,面容姣好,这可不是刚才一堆陪人洗浴的下等侍女,这是专门跟在寒公子身边伺候的职业侍女。

秦朗刚刚打开房门就被两位侍女推进房间里面好一阵拾到,才开始秦朗还是连连拒绝不好意思,后来看人家只是给自己重新扎了一下衣服并且梳理头发,也就安心享受了起来。

等人家把浑身用香炉熏了几遍之后,等的不耐烦的寒锦如在几次叫人催促下,秦朗才迤迤然的走了出来。

“哎呀,我的好哥哥啊,你才来啊,在晚可就误了时辰了,还有一炷香,足够足够,赶快走吧!一起一起……来人扶着啊,这么不长眼啊!”寒锦如前后招呼下人把秦朗、台振海、墨鹏举、甘正浩几个兄弟都搀扶着下了酒楼。

不扶不行,几位现在还头重脚轻,这一路慢悠悠溜达过去,这酒基本也就醒了。下楼没有走几步就见一架好家马车赶来,好白站在车上高呼:“兄弟们,我来也!!”

七手八脚把好白从车上拉扯下来,几个人哈哈调笑,秦朗也上去拍了拍好白的肩膀。好白脸色稍微一窒接着换了一个表情满脸不好意思说道:“哈哈被自家老头子教训一顿,喝多了喝多了献丑献丑!各位莫怪啊,来晚了!”

“什么话啊,各家都传到了,咱们六公子齐齐中了,现在咱们就是堂中医生了,走!赶快进去吧!”

这时候试院大门口可已经开始敲锣,这锣声三遍还不进去大门就关了,等关了门你就直接除名了。

几个人三步并作两步手中拿着木藤箱子就跑过去,自然有人过来查看照身。每个人都是凭借自己号牌进入的,这就算是没有通过文考,也要回来放榜地方交还号牌,要是有人不交也没事这辈子就别想来了。榜文秦朗此时才看到,上面写的就是号牌,根本没有人名,那报喜的小斯就是凭借知道自家几个公子爷都在什么牌号,这才对应知道谁中了没中。

要不是知道底细的人,光看榜文是绝对不知道谁中了没有,上面通篇都是号牌,那是你考场在天地玄黄什么房间的门牌号,凭借号牌拿来就能参加下次实考了,要说冒名顶替那是别想了。

文试时候是糊名的,就连考官也不知道那一张卷子是谁的,右院批改时候也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是实考,这是实名制了。相当于面试和实战测验,门口验看的官员手中一个人手持号牌账本,一个手持花名册,要牌号和人名都对上才能行。古代的照身是一块绢布,上面画着本人头像,上面写着姓名籍贯出身,还有身高体貌特征。上面有地方各级官员作保,秦朗的照身上面是丰城令的印信,这相当于市级单位开具的身份证明。

经过验看无误之后,众人就被带到院子之中,原本三百来人的考场,现在只剩下不到百人罢了,秦朗悄悄捅了一下身边的好白问道:“人这么少?”

好白左右看了一眼,嘴角一抽低声说道:“还想多少?这就很多很多了,今年也不知怎么的一堆人来考,往年进入实考的也就五十人不到。”

“时辰已到!!”秦朗还在和好白交头接耳低声嘀咕,就听周围的官差众人一字排开齐声高呼。“时辰到,关院门……”

还好这次没遇到不开眼的睡过头的傻货,所有学子都精神抖擞的等着进入第二考场,也就是六位公子有点脚步虚浮。

排成两排,每次进屋两人,秦朗站在第一排,好白站在他的身后,按照排名秦朗文试第一名,他就站在前排。而身后的则不是随后入内,而是最后入内。这是考场规则,第一名站在第一排,倒数第一站在第二排,到时候是单数先进,从后面偶数跟着进去,而最大的偶数就是

第二排就是最后啊进去了。

好白就是好死不活混了一个文考倒数第一名,但是也算通过了,人家及格了啊。优良可劣,只要混到可得评价就算通过。

秦朗没有看排名,就当好白考了第二名,看看几个兄弟都拍在后面不太远,就连老四老五一起排在第四排看样子大家考的都很高啊。

头也不回说道:“老二啊,考的不错,大哥考第一,你考第二,不错不错!”

好白脸色微红喃喃说道:“得了吧,大哥我听他们说了,你喝多了没醒没听到排名,兄弟我可是考了最末,站这里是规矩就是让人指点得。我是最后一个进去。”

“啊……啊!好吧!你加油努力,不要灰心……”秦朗都不好意思多说了,闹了半天这是考的不好得站前面啊,这可够刷面子得。

咱们那边都是考试成绩差得坐后排得,反正别人看不见自己,也不丢人,这倒数第一放在第二排还最后啊进去真的羞死人了。

“老二啊,这实考都会考什么?给大哥说说!”

好白站在背后没好气的白了秦朗一眼,撇着嘴说道:“大哥你想气死人啊,你都考头名了,还不晓得考啥啊,实考!考实战,就是拉病号给你看病,你要望闻问切……”

正说着话,主考官右院七品医士宇文俊风就站在秦朗面前,低声训斥道:“不可喧哗!”吓得众人连忙闭嘴,才继续说道:“实考开始,秦朗文试头名,首先入内,其他人候着,交头接耳者,四处走动者一律逐出。”

跟着宇文俊风后脚,秦朗和第二名一个医生一起进入考场,只有他们两人,而面前是一个青铜白鹤鼎,里面插满了红头木签。

三位考官就坐之后,宇文俊风起身说道:“两位请各自抽签一枚,不抽多抽皆除名!”

第二名的医生毫无惧色直接上前抽取了一根,秦朗也跟着抽了一根拿在手中,他不知道下面该作什么,看第二名抽签之后就退回去了,照样抽了一根也退回去了。

他退回来之后,第二名明显一愣神,连忙后退一步。秦朗一看哎呀你怎么退了咱们不是站在一起的嘛,不知道保持队形啊,连忙自己也后退一步。

结果第二名又后退一步,秦朗紧随其后又和他站在一起,两人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弄得宇文俊风看不下去,把惊堂木啪一声扔在桌上怒道:“秦朗你好大胆子,考了头名不知抽签递上,你退什么退……还有你!你是第二名,你跟着退干什么??演戏啊!”

考了第二名的医生年纪已经不小了,能考个第二名优等对他来说也是对他常年潜心研究医道的一个认可了,被主考官一声断喝吓得哭丧脸说道:“大人啊,大人!按照规矩头名在前,次名在后。抽签时次名者前行,头名者后抽。头名抽签后上前递上签条,待头名签条被验看后才轮到我啊。他是头名还一退再退,学生只能以礼相让,请大人明察啊。”

合着这是自己不懂规矩啊,你抽了就退下,我抽了就要上前,你早说啊,我还以为……算了,秦朗硬着头皮,脸上带着讪笑恭敬的递上手中的签条。

宇文俊风没好气的接过签条,放在手中定睛一看,朗声念叨:“记……文试头名秦朗,实考抽中戊九亥七申壹。”

念完之后,瞪了一下秦朗说道:“退!!”,秦朗这才连忙后退几步退了回去,第二名此时才敢把手中的签条递上去,看人家的礼仪动作就规范多了。

秦朗觉得这个不值一晒,嘴角一撇就把目光投往别处,此时一个身穿土黄色衣服的年轻人引领着他前往后院别厅。

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进了房间之后,也只有一个书案和面前一把椅子。一看就知道这是模拟考场,自己是当堂中大夫,那么肯定是上座了,下面这个躺椅看上去更加舒服那是给病人用的。

桌子上笔墨纸砚齐全,右手桌上有压舌筒,左手边上放着下面垫着布包的一整套银针。也就是针灸艾灸的工具桌子上都有。

屁股刚刚坐下,就听门被人重重推开,一个老夫人就被两个考场人员给搀扶进来,放在藤椅上。一个人拱手说道:“医生,这位妇人病了,请查看!”

说完话人家调头就出去了,房间之内就秦朗和老夫人两个人,还不等秦朗细看就听屏风后面主考官就咳嗽一声说道:“一炷香,察看病由,开方针石万法不拘,以愈否论,燃香……”

这就代表实考正式开始考试了,这一炷香大约三十分钟左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判断出病人的病情病灶病由,然后提出自己的治疗方案,这个方案要被通过就算实考过了,要不然就滚蛋。

基本多参加几次文考都是能够通过的,就连好白这样的富家子弟贵胄王孙经过系统教学以后也会掌握医学常识通过文试,可真的论实考,就连铜陵三个铁匠郎中也是没法子。

不是他们经验不足,而是实考使用抽签制度,谁也不知抽中什么病人,在古代讲究师承,每个人学习医学里面某个分支有所建树就算了得,而堂中是座堂大夫属于全科大夫,可是在成为全科大夫之前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获得上堂问诊资格,也就造成了一个断层。这就是医者体系里面严重的阶级分离,只有跨出这一步才算一名医者,之前只能是学医的学生叫做医生。

多少人因为运气不好抽中了自己没有接触过的病例,所以名落孙山铩羽而归,只能依靠继续努力学习实践,这样总结出经验之后再来考堂中,而堂中就是晋升的阶梯,只有堂中才可以继续向上爬,否则一辈子就是学徒或者到乡下坐郎中罢了。

好白等富家子弟,看重的并不是堂中的身份,而是考中堂中之后可以继续晋身,那么经过几十年奋斗一样可以拥有秀才或者举人等同的身价。一个堂中大夫和战场上斩杀五人以上的伍人长是一个级别的,最低级官位但是也是可以升值的。

就算你勇武过人,如果没有经过伍人长这个官位过渡,就算临阵提拔,最终也就爬到中层官员就算到头了,可是只要是经过基层一步一步的爬,那么后面就算跳级提升都是情理之中,不会对以后产生影响。

大夏朝用了百年时间,把这条飞黄腾达的官路设置了层层障碍,既保证有突出能力的人的晋升之路,又使得绝大数人只要奋斗都能混一口饭吃,实考存在于每个科类的考试之中。

无论你从军,从农,从工还是从医,甚至做农桑织秀都可以参加相应的科考,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也使得大夏朝经济政治空前繁荣,国家初建时候的人才凋零,开科举只有三十人应试,六人中榜的悲惨场景一去不复返。

试院大门口墙壁上就写着医者正道,为国储才八个大字,堂中实考就是用来选拔出基层的具备医学理论和医学实践实力的真的能够治病救人的医者,把这些人充斥到每个城市的药店医馆之中。

这老夫人也没有丝毫慌张,看上去身经百战一般,身上穿着玄色衣服,头上银丝若隐若现,实际年岁不会太大,只是古代人衰老早,三十以上就白发丛生,到了四十就孙子都有可能要考虑找媳妇了。

秦朗安坐堂上,把压方轻轻一拍问道:“老人家哪里不适?一一道来!”

老夫人低身把大裳一提,撸起自己的裙摆,大脚就放在春凳上,对着秦朗嘿嘿一笑说道:“俺这个病看了好多医馆了,吃了好多药了都不管用,您给看看是啥病。”

心里明白,咱这是考试时期,一是老年人表诉问题时总是用一种教育考教后人的方式,所以说话多回避问题而重视过程和结果。

也就是耍大牌,总是觉得自己年长,所以考验一下小辈这种心理经常存在的,二嘛,久病成医,自己就一知半解,对自己病情了解很多,而对新来的医生特别是年轻人就特别轻视,说话时候往往都是问询加上好奇,并非虚心求教。

第三点,女人!对啊,自古医者最小心三人分别是小儿、女子、老人。小儿惊恐,病时哭闹口不择言难言真伪,就是说小孩子嘛一旦有点小毛病就哭的死去活来,还说不出啥毛病,最容易出问题,难以加以直接望闻问切来判断,需要更多耐心和时间进行前期安抚工作。

女人嘛,男女有别,有时候讳医不言,造成误诊几率很大,老人则因为年老体衰各种并发症同时存在,用药时候需要格外仔细方可,不能用虎狼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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